•依然是同居设定。
•应该算是甜吧……?
•写烂了的做噩梦的梗
•最后强行文艺
以上大丈夫?
天空中向下飘洒着洁白的雪花。
大地上到处覆盖着纯白的雪被。
四周立体的事物都被染上了白。
整个世界都是空白而惨淡的。唯独那个人脚下一片殷红,在惨白的世界里几乎把他的眼睛灼烧得失明。血珠一滴一滴地从穿透对方胸膛的剑尖坠落,与地面相撞时的声音于他来说震耳欲聋。
左胸第三根肋骨下传来相同的刺痛,仿佛他的心也一并陪葬。
但还是这个无法挽回的,令人痛苦绝望到无措的局面。
对方头顶上行将坠落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滞在了那里,本就破碎不堪的,自下而上地解体成了星星点点的赤色光芒,向空中飞散,和那个人一样将要去向不为人知的那一片虚无。
对方张开的手臂环上了自己的肩,生命的渐渐流逝让他一点点失去了支撑自己身体的力量,于是整个人都靠在了自己身上。宗像任由他拥着自己,感受着那具一贯高热的躯体在自己怀中慢慢变冷。耳边越来越轻的声音是苦笑着的“对不起啊宗像……”和一句没能说完的“ 私があなたを爱する ”。
手臂垂下。
不……别走……
宗像猛地坐起身急促地呼吸,额前的碎发已经被冷汗浸湿粘在额头上。
身边人过大的动作惊醒了周防尊,刚想开口询问却对上了那一双染透了惊慌和痛苦的,仿佛坠入深渊般失神的紫眸。
这家伙又做噩梦了吧。
揽过不安的青色,周防尊把宗像的头靠在自己胸膛让他听到有力的心跳,声音温柔得和眼前的事实一样让对方安心:“我还活着,礼司。”
被熟悉的温度环绕宗像慢慢安静下来,环抱住圈着自己的赤红紧了紧手臂:“野蛮人。”声音小小的,但周防并没有因此忽略掉那一丝颤抖。安抚地拍着宗像的背脊,周防伏在他耳边轻声说:“嗯,活着的野蛮人。”
周防尊还记得威斯曼把他复活的那一天,他睁开眼时宗像的惊喜溢于言表的样子。自己回来就那么让他高兴啊,还是没有自己就不行呢?
笨蛋宗像……真是个胆小鬼。尊这么想着,但是没有说出口。
毕竟,这份恐惧是他给宗像的啊……
那么作为补偿,我把一辈子赔给你好了。
宗像更加用力地回抱着周防。是庆幸,后怕,还是激动,他自己也描述不出自己内心的感受了。
但是,有一点是肯定的。
瀑布的水逆流而上,蒲公英种子从远处飘回,聚成伞的模样,太阳从西边升起,落向东方。
子弹退回枪膛,运动员回到起跑线上,我放下佩剑,不再是Scepter4的室长。
黑夜里闪烁着赤色的光,你温柔地环抱着我,呼吸洒在我脖颈上。
你还在我身旁。